1.安身之本,必资于食。食借药之力,药助食之功。
2.采用独特的饮食烹调技术和现代科学方法制作成色、香、味、形的美味食品,“寓医于食”,药食相辅相成、相得益彰。
3.因地制宜针对三大人群:“五高”人群(高血压、高血脂、高血糖、高尿酸、高体重)、亚健康人群、美容养颜人群,创新打造适合中国国情的健康生活品牌。
---摘自药食同源健康管理行动指南(2021-2030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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德国草药的前世今生:从传统智慧到现代循证

发布日期:2025-10-16 09:52:07   作者 :黎怡生 (久健本康编辑部)    浏览量 :80
黎怡生 (久健本康编辑部) 发布日期:2025-10-16 09:52:07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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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

德国作为欧洲草药应用与研究的中心之一,其草药文化源远流长。本文梳理了德国草药从早期历史文献、近代发展到当前现状的演变历程,揭示了其如何成功地将传统草药学与现代科学技术、严格监管体系相结合,并展望了其未来面临的挑战与机遇。


一、 深厚的历史土壤:草药的“前世”

德国的草药应用传统深深植根于欧洲的医学历史。其发展并非一蹴而就,而是通过几个关键的里程碑事件逐步确立的。

早期,草药知识主要源于古希腊罗马时期,如迪奥斯科里德斯(Dioscorides)在公元一世纪所著的《药材》(De Materia Medica),此书成为了此后一千多年欧洲药理学的基石 [1]。至中世纪,德语地区的草药学开始形成自己的体系。公元8世纪出现的《楼学药书》(Lorscher Arzneibuch),被认为是德语地区首部将医方与药物结合的药学著作,标志着当地系统整理草药知识的开端 [2]。

12世纪,一位名为希尔德加德·冯·宾根(Hildegard von Bingen)的女修道院长撰写了《简单药物》(Physica),这部著作详细描述了数百种植物、动物和矿物的药用价值,被视为欧洲第一部“准药典”,其思想至今仍影响着德国的自然疗法 [3]。到了文艺复兴时期,科学和医学迎来大发展。1542年,德国颁布了第一部官定《纽伦堡药典》(Nuremberg Pharmacopoeia),此举极大地推动了草药使用的标准化和规范化,为日后严格的药品管理奠定了基础 [4]。


二、 融合与现代转型:草药的“今生”

进入20世纪,特别是下半叶以来,德国的草药事业进入了融合与现代转型的新阶段。

一方面,中医作为重要的草药体系开始系统性地传入德国。1991年,由北京中医药大学与德国方面合作的魁茨汀医院(TCM-Klinik Kotzting)成立,这是一个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事件。它不仅是欧洲第一家中医院,更因其疗效显著,其部分服务成功被纳入德国法定医疗保险体系,为中医药在德国乃至欧洲的合法化与专业化树立了典范 [5]。

另一方面,基于现代科学的植物药(Phytopharmaceuticals)在德国得到了空前的发展。德国已成为欧盟内最大的植物药市场和生产国。与人们将草药视为“偏方”的刻板印象不同,在德国,植物药被视为具有科学依据的药品。例如,银杏叶提取物用于改善脑部血液循环和认知功能,锯齿棕提取物用于治疗良性前列腺增生等,其疗效都经过了严格的临床试验验证 [6]。

这种现代转型的成功,得益于两大支柱:

1.严谨的科研支持:德国各大药企和科研机构对草药的活性成分、作用机理及临床疗效进行了深入研究。拜耳(Bayer)、施瓦贝(Schwabe)等公司都拥有强大的草药研发部门,使其产品建立在坚实的循证医学基础上。

2.完善的监管体系:德国遵循欧盟的药品监管框架,草药产品必须像化学药一样,通过注册(Well-established Use)或授权(Traditional Use Registration)程序,证明其安全性、有效性和质量可控性,才能作为药品上市销售。


三、 现状与未来挑战

如今,草药在德国社会拥有极高的接受度。据统计,约65%的德国人定期使用草药制品,78%的德国妇女曾服用过草药 [7]。在医疗体系中,约80%的德国医生了解并会在临床实践中使用植物疗法,草药已成为常规医学的重要补充。

然而,挑战依然存在:

·标准接轨:中药产品要进入德国市场,必须在质量控制、农药残留、重金属含量等方面满足欧盟极其严苛的标准,这对生产工艺和标准化提出了极高要求。

·文化阐释:如何用现代科学语言准确阐释传统草药理论(如“气血”、“寒热”),并使其被西方医学界和消费者所理解和接受,是一个长期的跨文化传播课题。


四、结论
德国草药的“前世今生”是一部从传统手抄本到现代实验室的演进史。它成功地走出了一条将传统经验与现代科技、严格监管相结合的道路,使得古老的草药智慧在现代社会继续焕发生机。其发展模式,为全球传统医药的现代化与国际化提供了宝贵的借鉴。


参考文献

[1]Riddle, J. M. (1985). Dioscorides on Pharmacy and Medicine. University of Texas Press.
[2] Stoll, U. (1992). Das 'Lorscher Arzneibuch': Ein medizinisches Kompendium des 8. Jahrhunderts. Steiner Verlag.
[3] Strehlow, W. (2011). Hildegard of Bingen's Spiritual Remedies. Healing Arts Press.
[4] Cowen, D. L., & Helfand, W. H. (1990). Pharmacy: An Illustrated History. Harry N. Abrams.
[5]李洁, 张宗明. 中医药国际化传播的“魁茨汀模式”研究[J]. 中国中医基础医学杂志, 2018, 24(5): 610-612.
[6] Schulz, V., Hänsel, R., & Tyler, V. E. (2001). Rational Phytotherapy: A Physicians' Guide to Herbal Medicine. Springer.
[7] Posadzki P, Watson LK, Alotaibi A, Ernst E. Prevalence of use of complementary and alternative medicine (CAM) by patients/consumers in the UK: systematic review of surveys. Clin Med (Lond). 2013 Apr;13(2):126-31. doi: 10.7861/clinmedicine.13-2-126. PMID: 23681857; PMCID: PMC4952625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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